道观的早膳通常比较清淡。
    在白小言没来之前,于洋一般將晚上的剩下的饭菜热了热对付一口。
    白小言来了之后,于洋则是换成了灵米熬粥,就著咸菜,看起来虽然清淡,可味道却是极佳。
    熬粥难度不高,在于洋清扫完道观,白小言也熬好了白粥,脚步轻快端到了于洋手中。
    “师傅,天气这么热,就在这吃饭吧。”
    白小言说著拿了个板凳坐到了槐树下边,看不出丝毫破绽。
    于洋嘴角忽地上挑,这是害怕被自己发现昨晚的事情啊。
    于洋接过瓷碗,靠著槐树坐下,小松鼠不想被自己发现,做了这么多努力,他也懒得揭穿。
    万一惹得哭鼻子,还得自己哄。
    ...
    “呼。”
    白小言端著白粥,见到于洋被自己糊弄过去,心跳慢下来,更是深吸了一口气。
    还好自己机灵的一批,这才將师傅玩弄於鼓掌之间,白小言心里不免觉得有几分刺激。
    就像是谍战片里间谍一样凶险,她觉得自己也有当间谍的潜力。
    就著老咸菜吃了喝了几口白粥,一个没注意,白小言被烫的眼泪直流。
    放慢乾饭速度,眼神时不时瞟向头顶的槐树。
    心中生起疑惑,她忽然觉得今天的槐树好像更加鲜艷挺拔了几分。
    尤其是枝条上的叶子,好像比昨天多了不少?
    “师傅,你看咱道观的老槐树是不是跟昨天比有点变化啊?”白小言抬著头,眼睛瞪得大大的。
    “霍,注意力不错嘛,为师每天给它浇水施肥,光肥料钱都好几百呢,当然得有变化啊。”于洋大口刨著白粥,语气淡然。
    “不是这个变化啦,师傅...我是说你不觉得老槐树...嗯...就像是突然年轻了好多吗?”
    白小言摸著下巴,最后想出这么个说法,她就是觉得有些不一样,肯定不是肥料那么简单。
    于洋当然知道老槐树的变化,不过倒没有说出来的意思。
    毕竟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,他打算搞清楚了再说,免得惹出乱子。
    或许是头顶的老槐树特殊变化,白小言突然想起来之前于洋说的话。
    好像是祖师种下的槐树,难不成是有什么寓意吗?
    连带著,白小言忽然觉得,道观的空气似乎都清新了几分,更离谱的是,她居然觉得白云观都庄严肃穆了几分。
    错觉,一定是错觉!
    白小言扒拉著白粥,忽地说了一句:“师傅,我突然觉得咱们白云观好像都变得庄严肃穆了。”
    听到这里,于洋眉头一挑,更是多看了一眼小松鼠。
    他还以为得几天功夫,小松鼠才能发现,没想到这么快就注意到了道观的变化。
    当然此事也是不能细说,于洋只是隨意略过话题,並未有所见解。
    用完早膳,于洋装模作样要去洗碗,果然被白小言拦了下来,一把將碗从他手里抢过来。
    一溜烟跑进了灶房,还不忘回头多看了两眼,生怕被他发现。
    于洋只是笑了笑,趁著体內灵米提供的灵气还算充足,开始筑炼根基。
    ......
    “爹,我给您找了个轿子,你老要是坐轿子上山看一眼还好说,要还走著上去,您老打死我也不行。”
    周建国半弓著身子,脸色褶子挤在一块,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。
    “那老头子今天就打死你算了。”周怀川举起拐棍就往周建国头上招呼,周建国被打得嘶哈乱叫,也不敢乱动。
    毕竟老头子身体不好,要是他躲了闪著老爷子,哭都来不及。
    “爹,老三也是为了您好。”周爱国见亲弟弟被打得欲哭无泪,连忙劝著。
    周怀川依旧是不为所动,甚至力道还大了几分,像是不过癮,就要举著拐杖朝周爱国头上抽打。
    周爱国自然是不敢躲避,却是急忙开口:“爹,要不这样,进道观我们扶著您,道观外就在轿子上坐著如何?“
    拐棍落在周爱国头上几公分的位置停了下来,周怀川思考一番点了点头。
    自从在医院醒来,从几个子女嘴中得知,自己是在山上道长帮助下才捡回一条命,周怀川恨不得飞到白云观来见见于洋。
    只是由於身子还太弱,他只好留在医院,不过也没閒下来,这段时间,经常在于洋的公眾號发言衝浪。
    別看老头子都快上百岁了,脑子还是十分清醒的,作为白手起家,一口气创立建业房產的顶级大佬。
    周怀川当然了解网际网路了,甚至自己还投资了不少企业。
    “道长是有真本事的,还是走路好一些。”周怀川扯著嗓子念叨一句。
    几个子女关心他,周怀川都知道,可让他坐著轿子在道观上香祈愿,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。
    现在爭取著道观內在走路,周怀川倒也能勉强接受。
    身边几个人都点了点头。
    老爷子关注白云观,他们作为子女当然也要上点心。
    自然而然就看到了这几天的视频,关於道长手劈石砖的视频更是刷屏了好几天。
    他们也一致认为白云观是有真东西的。
    当然有人开心就有人痛苦,周建国看著大哥周爱国,恨得牙痒痒。
    来之前说好的坐轿子,无论如何不能让老爷子走路,自己为了坚持原则,狠狠挨了几棍子。
    大哥周爱国倒好,反手就把自己卖了,卖了也就算了,偏偏棍子落在他头上才出声,太鸡贼了!
    周建国很委屈,不过在看到大哥那颇具威严的眼神,还是闭上了嘴。
    周爱国原本的打算就是让老子头坐著去道观,至於道观內走一走,倒也问题不大。
    见老头子同意了,周爱国內心鬆了口气,至於亲弟弟被打了几棍,他倒是没放在心上。
    差不多200来斤身子,他就不信老头子几棍子能打出来毛病?
    有了上一次的经验,周怀川第二次上山,一行人准备了不少,除了一个特別打造的轿子外,还有六七个背著白色箱子的医生。
    这些都是周家自己养的私人医生,上一次也是老头子强烈要求,他们才在山脚下等著,所幸没出事。
    这第二次,当然是死死跟在周怀川身边。
    山路也就几公里而已,一般人有个把小时也就上去了。
    不过为了减少顛簸感,周建国一行人走走爬了三四个小时,直到太阳掛在了头顶,一行人才到了白云观。
    虽然是第二次来了,却还是头一次爬到了山上。
    来到白云观跟前,空气似乎都清新了不少,一行人只觉得身子都恢復了几分力气,浑身说不出的舒畅。
    “诸位远道而来,辛苦了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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