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软呼吸变得沉重,手心传来的灼热和压迫感让她心跳漏拍。
    霍思悦完全没注意到两人之间紧绷的暗流。
    “你待会儿顺路送我和苏软回民宿唄?”
    晏听南侧过脸,平静地扫了霍思悦一眼。
    “景淮安排了车,送你们回去。”
    声音听不出半分异样,甚至比平时更沉冷几分。
    嘴上说著公事公办,手却半点没松的意思。
    “那你呢?”
    霍思悦下意识追问。
    “回公司。”
    “有事。”
    说话间,那只攥著她的手,拇指指腹碾过她柔嫩的掌心。
    乾燥的薄茧带起一阵细微的麻痒。
    苏软手指蜷了蜷,试图再次抽离,却被他更紧地扣住。
    掌心传来的灼热和那充满掌控欲的捻磨,让她半边身子都麻了。
    苏软的脸腾地烧起来,像熟透的浆果。
    电梯叮一声,抵达负一楼。
    门缓缓打开。
    晏听南面不改色,极其自然地鬆开了手。
    他率先迈步出去,背影挺拔,步履从容。
    苏软手心残留著他的温度和碾压的触感,空落落又麻酥酥。
    狗男人,段位真高。
    还反手把她撩拨得心慌意乱,自己倒像个没事人!
    她捏了捏手心,深吸一口气。
    “走啊软软,愣著干嘛?”
    霍思悦蔫蔫地拽了她一下。
    苏软这才回神,低著头快步跟出去。
    冷气扑面,却丝毫浇不灭脸上的火。
    霍思悦落后半步,目光不经意扫过前面的苏软,突然顿住。
    咦?
    苏软脸颊飞霞,红晕一路蔓延到耳根颈侧,眼神水润,嘴唇也透著不正常的嫣红。
    再往前一看她哥晏听南……
    霍思悦眼睛倏地瞪圆了!
    他耳廓也染著一层潮红!
    在停车场冷白灯光下,像白玉沁了胭脂。
    臥槽?!什么情况?!
    电梯里才几秒钟啊!
    这脸红耳赤的,难道在她眼皮子底下做了?
    不能啊!她全程睁著眼呢!
    难道是意念交流?
    脑电波doi?
    嘶——
    这么高级?!
    景淮安排的车早已等候在旁。
    晏听南拉开车门,並未再看苏软,只对景淮淡声吩咐。
    “送她们回去休息。”
    “是,晏总。”
    景淮应下。
    隨即,他对景淮微一頷首,便头也不回地走向另一辆早已等候的黑色轿车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车在归憩民宿门前停稳。
    霍思悦蔫得像霜打的小白菜,捂著肚子哼哼唧唧下车。
    “不行了不行了,我得回去躺尸……”
    “先走了啊。”
    苏软点了点头。
    “你好好休息一下,下午我们再出发走。”
    霍思悦冲她挥了挥手,一步三晃地走了。
    苏软捏了捏眉心,转身回房补觉。
    没走多远,一道压抑著戾气的声音骤然响起。
    “苏软!”
    苏软脚步一顿,蹙眉回头。
    刚想沿著暗处透口气,手腕猛地被一股大力攥住!
    晏昀野不知何时杵在廊柱阴影下,像一头蛰伏了一夜的困兽。
    他几步跨过来,带著一身未散的酒气和宿夜的阴鬱,不由分说攥住她手腕!
    “放手!”
    苏软脸色一冷,用力往回抽。
    “跟我过来!”
    晏昀野置若罔闻,声音嘶哑。
    拽著她就往庭院深处那片茂密的棕櫚林走,那里僻静无人。
    “晏昀野!你发什么疯?!”
    苏软被他踉蹌著拖行几步,胃里被拉扯得隱隱作痛,火气蹭地上来。
    “我发疯?”
    他低笑一声,眼底烧著不甘和愤怒的火焰。
    手指捏住她下巴,强迫她抬头迎视。
    “苏软,你本事通天了啊?”
    他声音压得更低,每个字都带著咬牙切齿的恨意.
    “穿得枝招展,巴巴地请我养父吃饭,还上赶著送礼物?”
    “苏软,我以前怎么没发现,你勾引人的手段,一套一套的,挺高啊?”
    苏软挣扎的动作顿住,心底冷笑。
    温晚菀,又是她。
    她嗤笑一声,毫不退缩地迎上他愤怒的目光。
    “哟,晏少这酒疯撒的。”
    “这是被温小姐的贴心小报告,戳烂了那点可怜的自尊心?”
    说著,苏软猛地拍开他钳制的手。
    “我苏软爱穿什么,请谁吃饭,送什么礼,关你屁事?”
    “一个被我踹进垃圾堆的前任,谁给你的脸在这指手画脚?”
    “晏昀野,有点边界感,这早就不在你该过问的范畴了。”
    晏昀野脸色阴鷙,眼底血丝狰狞。
    “怎么,敢做不敢认?”
    苏软嗤笑一声,学著他的语气,一字一句地懟回去。
    “怎么,看你养父肯赏我的脸,心里那点见不得光的齷齪压不住了?”
    晏昀野动作僵住,盯著她清亮的眼睛。
    那里面没有他预想的慌乱,只有冰冷的厌恶和嘲弄。
    她的眼神刺得他心口剧痛。
    “苏软,从nebula那晚开始,你就变得我都不认识了。”
    “玩失踪,拉黑我,转头就爬到我爸眼皮子底下,现在又费尽心机往他身边凑。”
    他逼近一步,眼底猩红,带著居高临下的审判意味。
    “nebula那晚的厉董,四十多岁的老男人,让你爽得连我电话都敢掛?”
    “怎么,他满足不了你的胃口了?”
    “转头就盯上更大的猎物 ,迫不及待想攀附我养父了?”
    “苏软,为了往上爬,你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?”
    晏昀野那句厉总砸过来时,苏软愣了愣。
    厉总?
    四十多岁的老男人?
    原来晏听南是这么打发他的?
    她差点笑出声。
    鼻腔里溢出一声讥笑。
    “真没用,查都查不到点子上。”
    “揪著个莫须有的厉董狂吠,除了证明你无能狂怒,还能证明什么?”
    她甚至都懒得解释。
    晏昀野被她的话戳得怒火中烧,那点强撑的倨傲裂开缝隙。
    一股股混杂著不甘和被背叛的狂怒猛地衝上头顶。
    这半个月来积压的情绪彻底决堤。
    “怎么?觉得攀上养父,就能彻底把我踩在脚下,证明你的价值了?”
    “还是你觉得,爬上我养父的床,就能一步登天,彻底洗刷掉你在我这里当舔狗的污点了?”
    他冷笑,眼底全是轻蔑。
    “我养父是什么人?”
    “他眼里容得下你这种处心积虑心机深沉的货色?”
    “这辈子见过多少像你这样削尖脑袋往上爬的女人?”
    “你那些手段,在他眼里,不过是不入流的笑话!”
    “苏软,晏家的门楣,你这辈子都配不上。”
    “晏听南?”
    “呵。”
    “他能看得上你这种这种別人嚼烂了吐出来的东西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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